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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2021年第4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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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天府 | 鱼凫 神秘剧变的幕后主角
        发布日期:2021-08-09 15:09:39 来源:成都市下载bst365_365封号提现了没到账_365bet体育赌博

        特别策划 | 五代蜀王

        三星堆出土的金面具

        “蜀王之先名蚕丛,后代名曰柏濩,后者名鱼凫。此三代各数百岁,皆神化不死,其民亦颇随王去。鱼凫田于湔山,得仙。今庙祀之于湔。时蜀民稀少。后有一男子,名曰杜宇,从天堕,止朱提。有一女子,名利,从江源井中出,为杜宇妻。乃自立为蜀王,号曰望帝。治汶山下邑,曰郫化,民往往复出。望帝积百余岁,荆有一人,名鳖灵,其尸亡去,荆人求之不得。鳖灵尸随江水上至郫,遂活,与望帝相见……”(《蜀王本纪》)

        时隔35年,三星堆遗址祭祀区重启发掘,出土了500余件文物

        三星堆考古新发现,让全世界的眼光再次聚焦于神秘的古蜀文明。3000多年前成都平原上的王朝更迭,与古蜀史中记载的五代蜀王的命运息息相关。而今人所见古蜀史,以《蜀王本纪》与《华阳国志》最为详细,但扬雄、常璩依据的多是蜀地传说,时有错漏,并无考古证据,不可尽信。把三星堆遗址、金沙遗址的考古发现,与历代蜀王的传说对应,我们策划了“蜀王传”,为蚕丛、柏灌、鱼凫、杜宇、鳖灵五代蜀王勾勒出一个大概肖像。

        鱼凫 神秘剧变的幕后主角

        大约3000多年前,三星堆古国发生了一场剧变。剧变之后,恢宏的青铜器出现了,陶器也大多被铸造成了飞鸟的形象,三星堆古国的面貌,发生了急剧的变化。无独有偶,《山海经》记载,在一次剧变后,颛顼死后化成了鱼凫。1986年,三星堆出土的金杖上,一支箭射中了鱼和鸟,这支箭也代表着一次剧变。种种迹象表明,这次神秘剧变的主角,便是第三代蜀王鱼凫。

        三星堆遗址出土金杖上的人头、鱼、鸟、箭的图案,与古蜀传说中鱼凫王的故事不谋而合

        一次神秘的嬗变

        从文化上分析,曾经有过三种文化或文明在三星堆交汇:1期的宝墩文化,年代与中原地区的龙山文化相当;2、3期三星堆文明,大抵相当于夏、商时期;4期则已经跟金沙早期接轨。其中,1期与2、3、4期之间,明显有一个嬗变。这表明3000多年前的三星堆并不平静,发生了一场变故突袭。

        文化嬗变的原因不外乎有二:一是本族文化受外来文化影响,改变了原本面貌,这种变化的影响大抵比较缓和;二是外来民族通过战争战胜本地民族,这在文化上表现为剧变--外来民族在这里留下自己的印记,其文化特征、风俗必然会占据主导地位。三星堆从1期到2、3期,青铜文明横空出世,陶器也突然变成“长喙带钓”模样,显然一支外来部落或一种外来文化入主了成都平原。

        新石器末期,蚕丛部落从岷山迁徙至成都平原。此次迁徙,通常被看作成都平原上蜀人建国的起点。蚕丛建国的位置,一说就在三星堆。根据《蜀王本记》的记载,蚕丛之后,柏灌、鱼凫称王。柏灌的历史,古史并无详细记载。三星堆的这次嬗变,直指鱼凫。

        金沙遗址金冠带上的人头、鱼、鸟、箭纹与三星堆出土金杖刻纹如出一辙,而人头图案又有所变化

        鱼凫的族属问题,一直是考古学家津津乐道的话题。早在战国时期,鱼凫就打上了神话的烙印。鱼凫的“凫”,古人也写作“妇”。《山海经》记载:“有鱼偏枯,名曰鱼妇。颛顼死即复苏。风道北来,天乃大水泉,蛇乃化为鱼,是为鱼妇。颛顼死即复苏。”颛顼名高阳,是昌意与蜀山氏女之子,是史上着名的“三皇五帝”。古史记载说,颛顼曾经把他的支庶分封在蜀,世代相传,称为蜀王、蜀侯,历夏、商、周三代。

        这段神仙之说想表达的可能正是鱼凫与颛顼的族属联系。“颛顼死即复苏”“是为鱼凫”,说的是一个叫鱼妇的部落(可能以鱼、凫为图腾)继承了颛顼部落,成为一个新的部落;而“风道北来,天乃大水泉”,则可能暗示某一次重大的历史事件。《山海经》的意思大抵是:鱼凫是颛顼的后代,在某次剧变之后,继承了颛顼的部族。然而这次剧变是什么,古史并无记载。

        除了颛顼后代的说法,史学家任乃强认为,鱼凫与蚕丛、柏灌同属蜀族。蜀族是岷山上古羌人的一支,曾更迭为蜀山氏、蚕丛氏、柏灌氏、鱼凫氏等称号。从鱼凫开始,蜀族开始由岷山向外迁徙。蜀族历尽千辛万苦,从岷江上游来到彭州海窝子,由此打开进入成都平原的通道。他们从汶川翻越九顶山进入海窝子。从这里下山,进入了湔水河谷,即今天的小鱼洞一带,这里富有铜矿,料想是进入青铜时代的蜀族子孙极感兴趣的地方。

        三星堆的鱼凫背影

        三星堆祭祀坑被发现以来,陆续有鸟形器出土,包括高达40.3厘米的青铜大鸟头、青铜树上的立鸟和数不胜数的鸟头勺柄。这些勺都是“长喙带钩”形,就像鱼鹰的头颈。此外,一些玉璋的刃端也透雕出鸟形,有的刃形就是鸟的形状。这些鸟形器、鸟图案虽然形态各异,却都有着锋利的勾喙和大大的眼睛。古蜀人对鸟有特别的兴趣,他们崇拜太阳神,太阳东起西落又与飞翔在天空中的鸟儿联系在了一起。然而这一次,古蜀人想要表达的似乎远远不止这些。

        文物虽然不是史书,却深深凝聚了古人的思想和创造力。古人心里想表达什么,往往会通过文物表现出来,正如这些鸟形器。长长的勾喙、大大的眼睛,考古学家认为就是鱼鹰的形象。任乃强认为,鱼凫“是一种善于捕鱼的水鸟,经人驯养后,能为渔人捕鱼,也就是民间称的‘鱼老鸹’”。因其全羽黑色,又叫“黑老鸹”“乌鬼”。杜甫寓居夔州时作诗云:“家家养乌鬼”,料想成都平原上的古人也不例外。

        三星堆祭祀坑出土了一根金杖,这根金杖也与鱼凫有关,似乎验证了《山海经》中鱼凫和颛顼的记载。金杖上的图案是一条鱼、一只鸟、一支箭、一个人脸;同样的图案还出现在金沙遗址出土的金带上。在远古一金难求,古蜀人用贵重的金器来记录这个场面,说明这个场面曾经是古蜀国内部的一个重大事件。

        考古学家认为,鱼鸟结合起来,就是鱼凫;旁边的人头可能跟颛顼有关,这就验证了《山海经》中“颛顼死即复苏”“是为鱼妇”的观点。最难解的是这支箭,作为一个民族权力的象征,这支代表征服、胜利的利器似乎暗示着一次重大事件或者变故。或许,这就是我们一直寻找的那个事件--三星堆1期、2期之间的嬗变。

        位于成都温江寿安乡火星村的鱼凫王墓(何大江 摄)

        一次迈出成都平原的壮举

        鱼凫部落兴盛了可能数百年之久。扬雄《蜀王本纪》说:“鱼凫田于湔山,得仙。”“田”在古代指打猎,恰恰不指耕种。扬雄说,鱼凫去打猎打着打着就成仙了。这大抵是一种为王者讳的说法,鱼凫很可能在湔山丢了王位。

        真实情况可能由于另一场战争。公元前1026年,岐山一带的周人反对商纣王。周太公姜尚派人到西南地区笼络诸侯国,共同伐纣,蜀人也在邀请之列。当时的古蜀王据说就是鱼凫,因商朝人曾多次进攻蜀国,掠取奴隶,故鱼凫派遣蜀国精锐,出兵伐纣。而被赶走的土着记恨蜀人鸠占鹊巢之仇,趁鱼凫派走了精锐,国力空虚,偷袭得手,最终鱼凫王兵败湔江。

        鱼凫丢失了大本营,伐纣的蜀国军队却接连取得胜利,最终在牧野之战中击溃商朝军队。《逸周书》记载,周人甲子伐纣,庚子即伐蜀,“俘艾佚侯,小臣四十有六,禽御八百有三百两”,毫不留情。从甲子到庚子,仅仅隔了37天,从并肩作战到马上翻脸,唯一的解释是:当时成都平原上的蜀国已经易主,统治蜀国的再也不是鱼凫王了。

        征战在外的蜀国军队成了流浪儿。考古学家猜测,这些蜀国军队并未返回成都平原,他们的首领被封为伯。在渭水之南、清姜河西岸,古蜀勇士建立了一个新的国度--弓鱼国。史载弓鱼国最强盛时,南界曾越过秦岭,达到嘉陵江上游,遗憾的是始终未能进入成都平原,收复故土。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,陕西弓鱼国遗址有一些奇异的青铜器陆续出土,这些青铜器跟陕西本土文明格格不入,却跟成都平原上的三星堆文明有异曲同共之妙:最奇异的是弓鱼国青铜人,他的手势跟三星堆青铜大立人竟然几乎一样。这个弓鱼国跟三星堆似乎有着什么遥远的联系。也许,这个神秘的国度,源于蜀人的兵败;也许,它流传的正是鱼凫王朝的最后一缕血脉。(文 唐燕)